“你做的,真的是你做的?”宋玉芳不可思议地确认道。见何舜清掩不住得色地频频点头,又笑道,“你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吧,没准儿哪天被银行炒了,我还能靠这门手艺混口饭吃呢。”
“有一个会的就行了,何苦再要学呢。”何舜清拒绝了她,神情慢慢变得严肃起来,轻咳了一声之后,郑重其事地说道,“有句话叫‘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虽然简单,但我不需要你跟着我的家庭学会‘奢’;虽然很难,但我一定能跟着你的家庭学会‘俭’。不完全是因为美德,而是我想证明,未来的人生路上,我会把难处都揽过来,让你的余生不要感觉有任何的负担。”说完,把一直珍藏在身上的金戒指,再一次拿了出来。
一年过去了,至少在何舜清的努力之下,宋玉芳没有像上一回那样,立刻摇头说不,这也应该看成一种前进的希望。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样的信物,我也只是见大家都是这么办,我便学着办了。我希望,你我都能变得比去年成熟。我不再认为戒指选得贵重又漂亮,你就一定能点头。那么你也不要再对我有偏见,金子没有错,错的只会是人,所以在你决定该不该戴上它的时候,是以我待你的诚心来判断的。”说完这些话,何舜清的心几乎已经跳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