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初愈的傅咏兮,脸上整整瘦了一大圈,她笑着摇头道:“两个人去就太多了,况且行里也不可能放咱们一起去啊。你也好,我也好,都需要个机会尝试独立地完成工作。你想带上我,无非一是怕我跟钟凯不对付,二是怕我没完没了地找密斯冷唠叨什么人生选择。其实两者都不可能了。你去培训班,我正好可以没日没夜地忙,躲开钟凯才是我最想做的呢。至于密斯冷,放在我的个人问题还未爆发之前,我自然是自负生有一对慧眼,对人对事都看得门儿清。可事实呢,我连自己的爱人都挑不好,哪里还敢去挑别人的鼻子眼睛?从前大家伙儿都说钟凯人好吧,其实是小事上顶好,大事上顶不老实的人。世事太无常了,老天爷的玄机,就是诸葛在世怕也算不透了。万一,这个谈三爷是反过来的呢?尤其是,密斯冷这位当事者,她的出发点不在于爱情,这就很难劝好了。”
宋玉芳无奈地耸耸肩,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道:“你倒通透,这几句话一说,咱们往后简直都不需要对任何事有任何的想法了。”
傅咏兮恹恹地接言道:“是啊,我还陷在消极态度里面,自身都难保呢。实在学不来从前的自己,也做不到那样对万事都热血沸腾了。”
宋玉芳仰面,长长地呼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