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咏兮接过来检查了一下封口,然后才半开玩笑道:“我可得说你两句了。对我虽然是捎带手的事儿,就你而言却有些怠工了。”
沈兰揉着太阳穴,苦笑道:“太忙了,为了仨瓜俩枣,后半夜都泡在了牌桌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早晨起来,连衣裳都是闭着眼睛穿的。”
“量力而为吧。”傅咏兮叹着气,拍了拍她纤瘦的胳膊,“你的职务侧重于保密服务,不必以业绩论英雄。”
“由此可知,干活儿的都是明白人,偏偏那些指挥干活儿的都是糊涂虫。”沈兰翘着手指,往上一戳,“我要没业绩呀,上头指定要说我是花架子。”
而宋玉芳此时,正在向何舜清打商量:“当着人面儿我不敢说实话,只好你说什么我应什么了。其实我找你,是为着点儿私事。”
“私事?”何舜清端茶的手不由地一颠,心里顿生出无数的遐想来。
“正是呢。”宋玉芳未曾察觉,只是一五一十地把福婶来这一趟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发现自己会错了意,何舜清忍不住拍了一下腿:“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宋玉芳点着头道:“我知道你们男同事下了班常常聚会的,受累你帮着打听打听。”
何舜清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