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雪花纷飞,我们走在皑皑雪路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响,犹如那蜜蜂扑扇翅膀一般微小。
我竖起耳朵,静待他的回音。
他还没回我,一道道流光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公交车站到了,站牌下站着不少穿着羽绒服的候车人。
我们也走进了这一方的候车亭内。
候车亭上方的玻璃盖子遮挡住了飘零的雪花,却挡不住猎猎寒风。
须臾,一阵幽幽的冷风习过,顷刻间,我紧缩了下脖颈,那雪风竟将几瓣轻若鹅毛的雪花吹进了我的领口内。
由于帽子的沉重,卫衣衣领后方稍微露出了赤条的肉。
方才光顾着吃红薯和顾北辰聊天,完全没有察觉这雪的冰凉。
此刻,雪花已融化,化作一道道冰水沿着背脊梁骨一寸一寸地往下流淌,惹得寒意一点一点地爬满了我的浑身。
我冻得打了个冷战,想着运动能够热络血液,提高身体的温度,就在原地小跑起来。
旁侧的候车人瞅了我几眼,似乎也被我传染了寒意,也跟着摩擦双手,抬脚蹦跶几下。
顾北辰伸手,握住了我那正在摩挲的手:“明知这天要下雪,还穿的这般少?”
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