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书猜出他的想法,缓声道:“我亦如此。”
更加用力的拉住他,江殊殷眨眨眼笑道:“少时,总听人道红颜祸水。却现在才知,祸水的何止是红颜?”
沈清书没说话,江殊殷说话坚定有力:“分明蓝颜,比红颜更强!”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
不止信了,还一辈子都栽在里头了。
关键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出来的打算。
八月十五,吉时到。
沈清书和江殊殷牵着一根红绸的两端,在正恶两道的注视,及司仪的高喊声中齐齐弯腰拜堂。
弯了三次腰,低了三次头。
一次天地,一次高堂,一次你我。
最后礼成,万人欢呼祝福。
都说人有三大喜事:一是他乡遇故知,二是金榜题名时……对于江殊殷而言,前两个都不是重点,他觉得天下真正最大的喜事便是——洞房花烛夜。
与沈清书和众人敬了酒,玩了会儿所谓的闹洞房。
剩下的便是主题,洞房花烛夜啦~
抬手赶走屋中的所有人,江殊殷细细锁好门。
回头望了眼喜床上的沈清书,突然有种自己在做美梦,很不真实的感觉。
这一天他想了许多个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