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沈清书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感到有些好笑:“没办法,世上有很多人都会把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忘却,所以这些总要有人记得。”
他的话虽然温润,可在江殊殷听起来,就是话中有话,若有所指。
不满的瞄他一眼,再哼哼几声,江殊殷手中的伞却稳稳撑在他的头顶,为他挡去冰寒的大雪:“你是在说我了?”
沈清书笑意阑珊:“并没有。”
他说完这句,两人都轻轻叹出来。江殊殷无奈道:“此番正道来势汹汹,我西极不得不与他们交战。双方交战,说实话,这一战我不想打。”低了眸,他的眸清亮督智:“正道与西极的战争,不知会持续多久,更不知会牵连多少人,害得多少人无家可归。”
他上前一小步,和沈清书靠的又近一些:“我会尽量控制战场,做到不波及无关的人。”
沈清书道:“你能有如此想法,我很高兴。”
江殊殷道:“即便高兴你也不愿在我身边。”
沈清书淡淡扫他一眼:“又不是小孩子,还非要我陪着。”
江殊殷理直气壮:“就是因为不是小孩子,你忽悠不了我,所以才必须要你陪着。”
说完这句,两人都陷入短暂的沉默。
四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