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其说他不想,倒不如说,是不敢。”
他一开口,就是如此沉重的话。江殊殷低了头,苦苦一笑,沈子珺眼神暗了暗,再次冷冷撇开头。
沈清书也低了眉,抬眼的时候似是想对他说什么,可瞧着他满头刺眼的白发,终究还是将这话咽下,轻轻道一句:“若有下次,你死定了。”
江殊殷忽地抬起头微微睁大了眼,唇角的笑却突然无限放大,最后一手扯了他的袖口,小小的晃着:“师父我……”
沈清书猜到他又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波澜不惊的打断道:“有什么话一会说。”
可巧,这话刚刚落音,那边就缓缓走来两个人。
来人一高一矮,高的一身红衣,火辣的让人移不开眼。矮的随意一身白灰的衣裳,踩了一双黑色的小靴子,闷闷的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
还未过来,谢黎昕足上的铃铛声便幽幽传来,伴着铃声他的声音也略显轻盈,好听的很:“这人一定是炼魂一脉的,但绝对不是阿诗雅。”
江殊殷道:“何以见得。”
谢黎昕道:“首先阿诗雅是女子,虽也不排除她女扮男装的可能,但我与阿诗雅交情……应该还算深,我一看那人的身形就知绝对不是她。其次阿诗雅出招狠毒,颇有干劲,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