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起来了。”
思绪结束,可沈清书的脑海中还浮现着当日两人鼻青脸肿的样子,和那幽怨无比的话。
再转头看看现在两人的样子,不禁心中极其复杂,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得长叹一声,强行将话题转移:“子珺,这两位是你的师叔,你过来让他们看看。”
沈子珺原本垂下的眉眼刹那抬起,望了屋内的花惜言和毕擎苍一眼,震惊道:“什,什么?”
长话短说,与他解释一番后,他虽仍是呆愣的,可到底没有什么问题了。但他是没有问题了,江殊殷的问题却没有得到解答:“师叔,为何你们当年明明没死……却不愿出来见他?”
难道不知,他一直都在等你们。
难道不知,你们的离去对他来说有多致命。
这段日子江殊殷迟迟不提这件事,是给他们三人一个说清楚的机会,如今他们既然说清书了,那么江殊殷的问题,也是时候问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江殊殷的错觉,他感觉自己的这个问题问出后,沈清书与花惜言的神情都颤了颤,才一瞬间两人都显得失落了许多,甚至目中都闪烁着隐隐的泪花。
微微抬了头,花惜言的眼眶骤然红了起来,像是防止泪水跌出,他一手往眼角抹了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