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对,该喝茶的喝茶,该移视线的移视线,该发呆静默的发呆静默。只有与江殊殷同辈的沈子珺一脸冷漠,淡淡道:“你知道我们的意思。”
江殊殷坐在小圆凳上,一看那样子就完全没摸着良心:“我不知道。”
沈子珺一板一眼的回他:“何必呢,自己心里清楚不就行了。要是从别人口里说出来,不觉得尴尬吗?”
江殊殷道:“师弟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对‘调皮捣蛋’这四个字有什么误解,但不管你有没有,我都想告诉你,这四个字是形容一个人活泼开朗。如果说用这个词去说一个人,那么意思是那个人很可爱。”
沈子珺道:“是啊,适量的叫可爱,过度的叫可恨。你这个说法,我很赞同。”
“……”
“……”
“……殊殷,子珺。”似乎在纠结自己到底该不该插话,沈清书试着唤了一声。万幸这两人从小就听他的话,哪怕是动手打起来,四周没一个人敢拦,可只要是他一来,随便说上一声,两人再如何分不开,也会强行分开。
看着两人真的闭嘴不言,恍惚又回到矛盾未发生之前。沈清书自己也是一阵出神,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两人少时的一些事。
记得这大概是两人还是少年的时候,沈清书见他们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