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珺宁肯憋着与他的私人恩怨不说,去扯别的什么,便足以见得,他现在说的问题,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是比他与江殊殷的个人私事还要重要的事。
毕竟他这位师弟,从小话就少,至于废话更是少。便不会在这样的关头,还会与他闲聊的。
听他提到沈清书,江殊殷自知从小他对不起他的事就多如牛毛,便也不能很快就能知道他在说那句话。
幸甚!沈子珺许是气极了,没太注意到他游离懵懂的表情,否则今日是没完了:“你竟然敢跟师父说,此生都不再见他!还大言不惭的说,除非时光逆转,天地翻移!江殊殷我很怀疑你说这话时,究竟有没有带脑子?有没有想过,你对全天下发下这种誓言,他会有多难过?你是疯了吗!”
——居然是这句话!
江殊殷浑身一僵,如果是这句话,那么沈子珺骂的确实是对的。
当年的江殊殷,一定是没带脑子,亦或是疯了才会说出这句话。
可现在想来,当时他说出这句话时何尝不是痛彻心扉?毕竟那时的他,还不曾经历过后面的风雨,只是一味的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甚至,还从未想过,要主动去真正了解过沈清书。
想起沈清书,江殊殷一开始的担忧,再次浮上心头,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