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甚幸,这太极宫内还有,江殊殷。
“师父师父,你看我新做的这身衣裳好不好看?”
沈清书悠悠投去目光,上下将他看一遍,又将视线移到书上:“还行。”
“师父,别,今日的饭菜我通通尝了一遍,很美味的。”
沈清书坐在饭桌前,依旧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心不在焉的回他道:“再等等。”
话音未落,手中的书已被人抽走。抬头看去,只见江殊殷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拿着他的书藏到身后:“嘿嘿,叫你无视我的话,这下看不成了吧?”
有时,星明月朗,微风徐徐。
江殊殷与他一起在屋外乘凉:“师父给我讲故事吧。”
沈清书淡淡斜他:“多大的人了,还听故事。”
江殊殷倚在他身边,笑容款款:“人大又怎么了?反正再大,我也比你小啊,所以你理所应当该跟我讲故事。”
还有时,师徒二人会一人弹琴,一人舞剑。
沈清书的琴,婉约灵秀,虽说总有些淡淡的凄哀,但终究更似春日徐徐飞花。幻美,缠绵。
江殊殷的剑,虽是多年不练,可右手握上利剑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划过更多的,还是一声又一声的叹息。剑还是剑,即便过了多年,他依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