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捉住他的手,紧紧的攥进自己滚烫的手心,强硬的牵着沈清书往前走。
沈清书的手掌微凉,被他牵进手心时,倍感不适,欲想挣扎甩脱,可岂知这人早发现他的意图,竟拉得死死,任他如何也摆脱不了。
既然无法摆脱,沈清书便任他拉着,随意跟着他走。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走过太极殿前的石阶,行过静墨湖的湖边,最后走上弯弯的拱桥,矗立在拱桥上,看着履如平静的水面。月色洒下栩栩银辉,那些星星点点的光芒印在夜空里,就像是丛丛簇簇的银蝶,在翩翩起舞。
江殊殷此时终于放开他,神态慵懒的倚在拱桥边往水中观望一阵,只见水面被半圆的月亮印得波光粼粼,晃着江殊殷水中的白色影子时,莫名的能感到一丝优美。
看了一阵,闻着湖泊两岸袭来的阵阵花香,江殊殷终于打破沉静。有些无奈,也有些宠溺,仿佛不知该拿眼前的人,怎么办才好:“我说过的,不管今后发生什么,我再不会离开你。”
说到这里,他似乎很是无奈,连就着声音也有些孩子气的委屈:“可你不管怎样,也该让我知道些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知道分寸,我可是你徒弟,你最爱最爱的徒弟,怎么连我都要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