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伤口,另一手刷刷扯下衣摆,将伤口死死绑住。
即使到了走出试炼之地,有了疗伤条件的时候,他们也没能看看江殊殷的伤口。
因为这人说:“常有的事,不值一看。”
因而到了现在,沈清书问起,他回答的,才那么不确定。
江殊殷对自己的伤势知道的很清楚,见沈清书的目光深邃葱茏,他便未语先笑:“没事的,再过几天它自己就会结疤……”
深深呼吸一口,沈清书当着众人的面打断他,语气带着浓浓的歉意:“抱歉,失礼了。”
江殊殷一时没听清:“什么?”
沈清书却没再重复一遍,而是极为粗鲁的一把扯开他的衣领——江殊殷微微瞪大眼睛,一颗心在胸膛中砰砰作响,下一息便飞快拉好衣裳!
虽然只是昙花一现,可他肩头的伤却叫在场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殿内再次倏地一静。
惴惴不安的偷偷看了眼沈清书,江殊殷扯扯自己的衣裳,默默往后退一步,仿佛是故意在转移大家的注重点:“师父…你当众扒我衣裳,真是太坏了。”
可惜沈清书,不,是所有人都没上他的当。
毕擎苍幽幽皱起眉来,沈清书很愤怒,连说出的话,都有些刺耳刻薄:“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