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叶在内都陪着笑迎合道:“是啊,您实在太厉害了!”
他们永远也忘不了,这个人,是怎么在恍如地狱的试练地内,带领着他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又是怎么在这一年之内,鞭策着他们活下去。
更忘不了,这一年之内的点点滴滴:“哭什么哭?胜负还没定呢,一个个都给老子站起来!拿好你们的武器,像个男人一样战斗!”
从雪白的衣裳间生生撕下一块白布:“你们听着,这一次可不是像从前那样的演习,都给我做好随时会死的心理准备!而现在,我要你们每人都给最重要的人写一封遗书。”
在这里的,几乎绝大部分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世家公子,他们不论谁,从前都是被人像宝贝般捧在手里。如今见到眼前魔物四散的场面,不禁畏畏缩缩的流眼泪:“写是可以写……可,可没有笔,没有墨,也没有纸……”
江殊殷俊眉一轩:“衣裳就是纸,手指就是笔,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就是墨!”
说罢,率先把撕下的衣裳往地上一铺,用刀划拨自己的左手,捧着敖红的鲜血,另一手则沾血挥来!
众人只见他一挥而就、一气呵成,拎起一吹上面未干的鲜血,便收入贴近心口的衣裳内。
有了他开例,众人相互一望,最终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