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来听这种话,都觉得极其的不可思议。甚至江殊殷不尴尬,他都替他感到尴尬!
毕竟,以他对此人的认知,他说的这些,实在很有可能是反话。
但说的那人丝毫不觉得害羞,简直可谓脸不红心不跳,说的有板有眼:“有次你给我们带糖。那小子明明也有的,却还不知廉耻的凑过来,让我给他。”
沈清书诧异一下:“你给了吗?”
江殊殷点头:“我给了啊,还给了不少!”
轻轻顿了顿,他动动身子:“还有啊,小时候我不爱说话,人也是安安静静的。他却每天都要来招惹我,气得我常常发火追他。”
沈清书皱眉陷入沉思:他既能举出例子,岂不是说明,他说的这些,很可能都是真的了?
瞄了眼俊逸的江殊殷:可这家伙,显然不太像被欺负的那个。倒反而,更像是欺负人的那一个。
他想这个问题时,想了好一阵,期间也没回江殊殷的话。那人倒也算乖,静静的撑在他的两侧,小心翼翼的护好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感受到他发上的鲜血滴到自己衣上时,沈清书尖细的指尖微微一颤。看着他俊美温顺的脸庞,他的脑海中猛然闪过几个支离破碎的画面——有呱呱哭泣的襁褓小儿、有调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