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风轻轻吹过他们的衣角,江殊殷无言的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最终还是沈清书最先有所动作,缓缓走来为他合上随意披上的外裳。
感受着他的动作,江殊殷喉结一动:“你,你都听到了?”
他问的很小心,仿佛是怕他生气一般。
沈清书点头:“我都听到了。”
“你……”江殊殷深感语塞,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的神态,结结巴巴手足无措的解释道:“我,我并非无事找事,是他们,是他们先动手扣了西极的恶人,占领了烬亡山,我才…我才……”
“无妨。”沈清书垂目打断他的解释,轻轻道:“我知道。”
江殊殷胸中炽热滚烫的心脏猛地漏了一拍,眼中却是一片震惊。
沈清书见他是这般模样,叹了口气,好似无奈的笑起来:“这是你们西极与正道的恩怨,谁胜谁败,结果如何,都是你们双方的事。我避世千年,一直保持着中立的一方,尽管事到如今,我仍不会插手干扰任何一方。”
江殊殷沉默一阵,突然握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我保证,我保证不波及黎民百姓,我也保证只要他们不逼我,待我回到西极后,我愿意与正道保持和平,绝不挑事。”
他的声音矢志不移,他的目光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