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的痛苦,又怎知每个恶人身上,都带着深浅不一的伤疤。”
木窗上浅色的纱帘轻轻浮动,屋外响起呜呜的风声,以及鸟儿清脆的鸣叫声。
看着眼前这个极为陌生的黑衣男子,方寒讽刺淡漠的说:“永远抱着自己所谓的理念去看待事物,不痛不痒的去批判别人……哼,只怕遇到同样的事,恐怕他们会更加疯狂!”
说完此话,他仿佛知道自己失态,语气和表情一变:“不过幸甚,你回来了。”
“果真是听君一番话,胜读十年书。”江殊殷大笑着拍拍他的肩:“那你又是如何认出我的?”
方寒俊逸开朗的面上扬起一抹得意:“切,就你这个德行,只要一出来就不可能安分守己,恨不得搅得整个天下都跟着你姓江。霸衡山那么大的动静,除了你江殊殷,我再不能想到,这世上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果然是当年的好弟兄,什么也瞒不过他。
江殊殷心底一动,搂着他道:“你真看得起我,不过你可知,在你见过黎昕后,他失控了。”
听到这里,方寒轻轻叹息一下:“有些事他终究是逃不掉的,我能告诉他当年的真相,却不能替他承受那些痛苦。”
江殊殷皱起眉头:“当年的真相?你到底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