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重重握起他的手:“几百年了,当初我们那一大群人如今剩下的没有多少个了,大部分都修为不精,没能迈过瓶颈那一道坎,大限已到早就坐化了。”
想到曾经那一群热情如火的笑脸,与自己干了不知多少缺德事的兄弟,江殊殷也感岁月匆匆,有些伤感,叹息道:“岁月何曾饶过谁?”
略微一顿,他的笑容突然间有些发苦:“倒是你……我一来不敢相信你能认出我,二来认出我竟然还不反感,你毕竟,毕竟也是正道……”
方寒不等他说完,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揉揉鼻子:“世间正邪黑白,自古以来谁能说得清道的明?”
“就比如我打个比方,一个长相俊美却满口谎话,抛妻弃子,行为举止叫人作呕的人。他一生都在犯错,只不过不是什么要命的大错,可是这样的人,你能说他就是一个好人吗?”
“同样的,一个相貌丑陋,品德良好让人称赞的人,他时常帮助其他的人,做了一辈子的好事,却因一次冲动之下误杀了一个人,如此你就能说他是一个坏人吗?”
江殊殷看着他没有说话,方寒叹息的摇摇头,语气颇为自责:“当初我年少无知,也是受了世人的熏陶,竟然蒙蔽了双眼,白白叫谢黎昕受了那么多苦。百年以来,他虽从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