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这是怎么了?”第二日一早, 看着那两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沈清书微微迟疑。
江殊殷和沈子珺并肩站着, 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异口同声道:“不必担心,只是摔了一跤。”
沈清书:“……是吗。”
很快转眼之间, 三人离怡源宗越来越近,江殊殷突然有一种, 很多埋藏了多年的秘密就要揭开的错觉。
有一丝兴奋,也有一丝怅惘。
连续数日的晴天后, 终于一连下了三四天的小雨。如今师徒三人来到一处深山,山中了无人烟, 唯有一个荒废破败的庙宇。
江殊殷的手已经见好, 再不用吊在胸前。简单收拾一番后,三人便暂时在此处歇下。
傍晚,庙外连绵的小雨淅淅沥沥, 三人虽都有灵力护体,但江殊殷和沈子珺一路打打闹闹不曾安分,浑身上下湿了个透彻, 再如何强健的身体, 也终于经不住折腾, 咳嗽了几声。
沈清书听在耳里, 看在心里,生了火强制令他们脱了衣裳,坐在火边取暖, 自己则去山中寻找常用的驱寒药材。
江殊殷和沈子珺并排围坐在火堆边,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仿佛也被火焰烤的暖融融。
两人难得的没斗嘴,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