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殷放下酒坛,朝他看过来心道:终于肯说了。
肖昱停了良久,小小的身子被雨水打的湿透:“可秦苏杀了那么多人,如果有朝一日,她被人追杀死于非命,那他在天有灵一定会伤心。”
江殊殷突然明白了,肖昱替秦苏顶罪,一是承诺,二是为了死去的秦忌不难过,可谓是心甘情愿。
甚至为了让正道之人相信,不惜跑到泣城现身,将罪名通通揽到自己身上——也许,江殊殷想,那个散播谣言的人,正是他。
肖昱又道:“早知如此,我当初认识他后,就不该走的。”
江殊殷也想不通:“你当年为什么离开他。”
肖昱沉默一会,闷闷道:“他让我走,说我去忙吧,我就走了。”
此话一出,一时间即便是能言善辩的江殊殷,也不知该怎样接下文。
因为秦忌的这句话,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希望肖昱走。而肖昱又比较直,不会转弯,你让他走,他即便再怎么想留下来,也一定会走。
不过若他是肖昱,秦忌让他走,那他一定会当耳旁风,甚至死缠烂打也要呆下去。
只能说,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同的。
雨渐渐大了起来,肖昱仍旧坐着不动,喃喃道:“我果然是不该走的,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