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书屋中抗议。
沈清书今天难得没与九黎在一起,江殊殷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浅阳尊你们不能因为我只会舞刀弄枪,不识风雅之物而欺凌我。”
沈清书放下手中的笔微微笑着,额前的朱砂无比妖艳:“并未欺凌。”
江殊殷瞪大眼:“还不叫欺凌!不救医呢,把他叫出来一起理论理解。”
沈清书往窗外一指道:“他在那里。”
江殊殷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见雨幕之中不救医撑着一把伞,遮着一座坟。他遮的很仔细,坟上的泥土都还是干的,一点雨水都不曾沾到。
而他却被雨点打湿,紫色的衣裳都一滴一滴的滴着水。
他的发仍旧是松松的编着,垂在一旁的肩上。
江殊殷心底突然变得很复杂,轻轻道:“他这样有多少年了?”
沈清书道:“自寒雪姑娘仙逝,不救医住在这里,已有一千年。”
江殊殷道:“一千年,实在不容易啊。难道苗疆人都如此情深,注重感情?”
沈清书道:“正是。苗疆之人实行一夫一妻,倘若一旦认可,就是海枯石烂,一生一世。其实,像不救医这样的例子,在苗疆还有很多。”
江殊殷很感动:“苗疆真是出情种。倘若有人如此对我,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