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过来,再次抵在沈清书胸前。
江殊殷皮笑肉不笑的用两指夹着她的剑尖,勉强笑道:“姑娘,你莫非不知道一,上来就用剑指着别人很不礼貌?”
女子用力拔了拔自己的剑,没拔动,用不是很流利的中原话道:“姑姑不见任何人,你们请回吧!”
江殊殷眉宇一挑:“姑姑?”
沈清书将目光从胸前的那只手上移开,回眸为他解释:“长老的关门弟子,身份自然很高,当得起‘姑姑’二字。”
将殊殷释然,放开女子的剑尖:“我们跋山涉水,又经不救医的指点才找到这,还请两位姑娘为我们通传一声,我们有要事求见秦苏姑娘。”
两位女子一听不救医,纷纷愕然,相互看了一眼才收起剑,欠了欠身子:“二位随我们来吧。”
两人跟着那两名女子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几间屋子错落在林中。江殊殷看了一眼屋外立着的女子,突然插到沈清一愣,丝毫不曾想到他会
绕到自己身前,又想起刚刚的那一幕不由心间一热。
江殊殷并未与他多言,只是唇角莫名扬起灿烂的笑容,晃的守在屋外的女子都连连朝他看来。
这些女子个个生的明艳婀娜,皆是一袭一模一样的苗疆紫衣。江殊殷曾听谢黎昕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