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像江殊殷一样,屠了一个城。”
“唉,也别提江殊殷了, 他从残崖上跳下去准是摔死了。”
有人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他好端端的屠什么城,安安心心做他的乾怜锋峰主难道不好吗?”
“嘿,谁知道!听说他屠城后整个人都疯了,逃到市井上整日酗酒,搞的他师父慌慌张张从南阳宴上回来。至于他师弟,终日带人在大街小巷抓他。”
“那怎么好端端的就跳崖了?”
一人摆摆手:“他闯下弥天大祸,要是被抓回来肯定不得好死,又正好被他师弟堵的正着,更是大开杀戒。听说两人在残崖上打的轰轰烈烈,江殊殷还差点杀了他师弟,嘶……不过这赢的是他,怎么跳崖的还是他?唉,不想了不想了,总之江殊殷是死定了!”
一群人扯东扯西,谈天说地,突然谈起修真界中的一桩婚事。
一人道:“听说,远处的灵月宗掌门之女最近要与李家嫡子李元博结亲了。”
“可不是,嗬那排场可壮观了,听说要摆上千桌酒席,不愧是世家豪门,随便干个什么,都足够我们普通老百姓逍遥几辈子。”
一群人咂咂嘴,也不知想到什么,纷纷摇头。
这些百姓口中的灵月宗,算是修真界里的豪门,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