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以地为席,好不朴素。如今好容易见到人烟,虽然没有预想的那么好,但总比没有强。”
沈清书摸摸小貂的毛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他这话一出口,江殊殷就“噗嗤”一声笑出来,见他不解的看着自己。江殊殷顿时口无遮拦:“你这话说的,好像一个嫁人为妻的女子。正所谓夫唱妇随,不由叫人浮想联翩。”
沈清书眼中似有华光掠过,也不生气:“薛公子想娶妻啦?”
江殊殷想也不想:“从未有过这种想法。”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江殊殷会意,解答道:“你想想看,我这种人茹毛饮血,仇遍天下的,自己都过不了一天安稳日,哪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沈清书收回目光,却还不等他有所表示,江殊殷就笑起来,语气戏虐又充满邪气:“不过浅阳尊,咱们可算是同床共枕过。”
沈清书想了想:“什么时候?”
江殊殷故作惊讶:“这些天咱们日日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难道不算同床共枕?”
沈清书道:“可惜被子里石头太多。”
江殊殷听了哈哈大笑,颇为忍俊不禁:“这确实的。嘶,我发现咱们现在越来越有默契了。”
沈清书又道:“归功‘日久生情’。”
江殊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