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最后,由一个人名而结束:秦忌。
沈清书道:“这封信是我在肖昱的抽屉里找到的,而在秦忌公子写这封信的时候,秦家必定还不曾被凤翎宗谋害。”
江殊殷默默将信折好,深深吸了口气:“想不到这竟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而真相如此令人心寒。”难怪要埋在偏僻难行的地方。
沈清书接道:“由此可见,秦忌公子是位好人。”
江殊殷也道:“如此也可知道,凤翎宗真是一群畜牲,死不足惜。”
话刚刚落音,就见一位幼童欢天喜地的扑过来,一把抱住江殊殷的大腿。待江殊殷低头看去,原来是坐过他肩头的小孩方朔。
不禁收起手中的信,弯下腰逗他:“你爷爷呢?”
小孩一手指向屋外:“爷爷走的慢,我走的快。”
果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年迈的声音:“小朔,你在跟谁说话,是不是肖公子回来了?”
江殊殷笑眯眯的抱起方朔,跟着沈清书一并走出去,看到他们老人家吓了好一跳,半响才束手束脚的道:“小朔没礼貌,你怎可让仙师抱着,还不赶快下来!”
方朔出生时就不见爹娘,因而还从未有人这样抱过他,不免贪念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死活不愿下来,一双小手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