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不是没想过出去看一看,但无奈沈清书看他们实在看的紧,根本找不到机会。两人只好在坠云山每日游手好闲,时不时还打一架。
一日,江殊殷正慵懒的倚在湖边喂鱼,就见沈子珺朝他跑来:“喂,今日坠云山似乎来了客人,咱们一起去看看。”
江殊殷撕下一块馒头,漫不经心的扔到湖中,看着数条红白相见的大鱼你争我抢:“我不叫喂。”
沈子珺在一旁抱着手:“一句话,去不去?”
扔完最后一点馒头,江殊殷才爬起来拍拍手:“为什么不去?”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的潜到大殿,不约而同的侧耳倾听——“浅阳尊,这可是给令徒结交好友的好机会,又没有派系之争,您为何不允许?”
沈清书道:“殊殷和子珺尚小,颇为心浮气躁,我怕他们去了恐怕会给各位添乱。”
那人劝道:“令徒聪慧机智,又怎会给我等添乱?”
沈清书仍旧坚持:“诸位不必说了,我是决不允许的。”
众人见此路不通,只好再选一路:“那,浅阳尊您可想过,殊殷和子珺从小一同长大,关系却为何不好?”
沈清书微微疑迟:“这……”
——实际,那两个是争宠争的。
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