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殷蓦然呆住:“给我烧纸?”
肖昱冷冷道:“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祭奠你的,可惜你又没死,没什么祭日,我们就只好在你生辰那天给你烧纸了。”
江殊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肖昱站的笔直,丝毫没有一丁丁的动容。
江殊殷呆呆懵了许久,最后似乎被打击到,一手指着肖昱抖啊抖,嘴巴张张合合语句不通。
欲哭无泪半响,才憋出一句:“我又没死,你们却把我生辰当作祭日给我烧纸,太不厚道了!”
肖昱波澜不惊,淡淡道:“不然你还想怎样,在修真界中我们可算逃犯啊,难不成你还指望每年你过生辰,我们就袭击看守封印的护卫,个个八盘四碟大鱼大肉的给你送去,再陪你聊上一个晚上,第二天在正道的围堵中大摇大摆的拂袖离去?”
江殊殷捂着心口,痛苦道:“不必,不必。”
肖昱哦了一声,不冷不热:“所以,还是烧纸为好。”
江殊殷差点背过去:“你们就不能在那天弄点我喜欢的食物……”
肖昱抢答,一脸狐疑:“然后放在你排位前贡着?你怎么这样,好好的钱不要,却要吃的。”
默默看天,一阵无语。
江殊殷深深觉得,不能再与肖昱谈这个,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