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止不住的上扬,他抱歉道:“叫你见笑了,我只是想起某些好友,故此失态了。”
沈清书理解:“无妨,人都有自己的好友。”
他一袭雪似的白衣,好若惊鸿,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乌黑的发随意垂下,连窗前的一缕月色也比不上发丝的柔和,就宛如水莲的清洁无尘,傲骨铮铮。
可谓,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江殊殷不禁看呆,低头吃下一个馄饨掩饰自己的魂不守舍:“可为何,我从未听说过浅阳尊的好友?”
月色朦胧,星辰莫测。
清清的夜风至窗外而来,带着丝丝缕缕的悲伤,与孤独,悄悄拂过江殊殷的乌发。
一语惊人,江殊殷回过神来,很是语无伦次,几乎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谁都知,沈清书一向独来独往,即便在曾经修真界的争斗中,也是带着坠云山的弟子辟谷不出。
更莫提,好友二字……
一手轻轻弯曲,江殊殷心道:那么多年,那么多的日日夜夜,他就从不孤独吗?
沈清书面色依旧,看不出任何一丝的不悦。
江殊殷抱歉道:“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