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说得有理,只是纪兄,我等从未听说过你还有一位兄长啊!”
纪元庆几乎满脑子围着江殊殷转,还未曾回过神来,下意识道:“诸位有所不知,我三哥纪元瑛自打少时起就闭关不出,但在八百年前,他有一日不知为何出关了,还步入世尘中。可离他出关才一月有余,他却突然暴毙在外,实在叫人想不通。”
陈涧芳:“那不知令兄遗体在何处?”
纪元庆回过神来,惊愕道:“在,在我家祖坟里……”
如此,眼前之人必然不是纪元瑛。
轻轻抱拳对江殊殷行了一礼,纪元庆抱歉道:“失礼了。”
江殊殷本就不想与他们有瓜葛,很是无所谓的摆摆手,冷漠道:“无妨。”说罢抬腿就走。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清书突然道:“薛公子,不知你可愿与我等同行?”他顿了顿,纤长的睫毛静怡无比。
江殊殷果然止住脚步,回过头来,只见沈清书立在齐玉焱身侧,微风勾起他雪白的衣襟,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静静看着自己。
月色透过浓浓黑夜,宛如轻纱一般披在他的肩头,幻美的叫人舍不得眨眼。
沈清书:“倘若有你在,兴许会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