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脸,我就算被绑了,自然会有师父来,谁会找你?况且,你能去哪啊,还不在了!哼,怎么年纪轻轻就咒自己死,你有那么想不开吗?!”
江殊殷不再理他,哼着小曲离去,心中却道:今后的事,谁能说的清?
回顾往昔,此时的江殊殷感慨颇深——自己还真是个乌鸦嘴。
无奈时间隔的太久,除了一些印象比较深的,他真的有很多事都记不住了。
领着宋晓宇穿行在人群中,宋晓宇非常兴奋,时刻都在左顾右盼,似乎看什么都很新鲜。
江殊殷笑而不语,悠闲的向前走着。
路过一盏盏火红的灯笼,余晖印在他脸上,犹如凝霜一般,异常俊美。
宋晓宇道:“师兄从不让我下来,小时候也就算了,可我如今都一百二十多岁了,修为也不算低,他还是牢牢的看着我。”
江殊殷:“他不让你下来,自有他的道理。”
追忆街尽头游人很少,人们都在三三两两的放河灯寄情。
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孤寂而又静美。
漆黑的河岸上,斜坐一个绿衣男子。他面色俊逸潇洒,沐浴在皎洁的银辉下,好似一位仙人,冷酷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