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一片,将雪白的中衣侵染大片。他嘴里嚼了点草药,背过身忍痛扯开粘连伤口的衣裳,一声不吭的将草药敷上去,再刷刷几声撕开衣裳,绑住伤口。
这处,不过是他身上较重的一处伤罢了。
沈子珺低着头,咬起唇瓣,小声说了句:“谢谢…对不起……”
江殊殷身形一愣,似是叹了口气,低低回道:“下次聪明点,别那么傻。”
沈子珺垂着头,一言不发。
江殊殷回过头,勾起唇角:“今后那些混混再朝你招手,你就上去暴打一顿,别客气。”
沈子珺依旧闷闷的,江殊殷像是要逗他笑起来,挪到他身边坐着。沈子珺瞄他一眼,突然发现他腰间的那块冷玉不见了,不由奇怪:“你的玉……”说到一半,他就卡住了。
坠云山内凡是知道江殊殷的,都清楚他腰间总悬着块冷玉。
沈子珺初次见他时,除了他嘴角那抹邪邪的笑外,就对那块玉印象最深刻。
那是块晶莹剔透的美玉,据说,是江殊殷父母唯一留给他的东西。
这么重要的东西,江殊殷绝不会乱扔,因此冷玉不见的唯一原因,只有他当了。
江殊殷靠在树上,懒洋洋道:“只是块玉而已,我连他们人都没见过,留着块冷冰冰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