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路上的雪铲的差不多了两位再有事办事,再说我这客栈存货齐全,万不会怠慢了二位的。”
余幼容视线缓缓朝门外扫去,被外面白茫茫的雪晃了下眼睛,旋即一阵寒风卷着残雪吹进来。
冻得人瑟瑟发抖。
“那就不出门了。”她抱着手炉转过身上楼,余光瞥见君怀瑾刚倒好的茶,染了血色般的茶水上飘着两片洛神花花瓣,也不怕烫,端起,几口喝完,走了。
又睡了一个上午,余幼容是被饿醒的。
醒来睁开眼睛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不远处炉子里的炭偶尔轻爆一声,不是什么好炭,房间里烟熏火燎的。
她掀开被子下床,站着醒了会儿神,肚子又是一阵叽里咕噜。
按理说这个时候君怀瑾早该叫她吃饭了,怎么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余幼容拧着眉出门。
敲响了隔壁房间。
几乎没间隔,里面传来君怀瑾的声音,“谁?”
房门没关紧,透过缝隙能看到君怀瑾整个人趴在桌上认认真真写着什么,余幼容走进去,就发现某位大理寺卿通红着一张脸,边写还边用手护着。
一副见不得人模样。
“你在干嘛?”
还真做了亏心事,听到声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