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冷啊,放一会儿就凉了,您要不现在趁热先喝掉?”
安心也连忙附和。
“是啊娘娘,院判特地交代药凉了会影响药效。”余幼容倒不至于真难为他们俩,掉头往回走几步,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随即眉头狠狠蹙起。
这陆离是不是故意跟她过不去啊?这药一回比一回苦,若不是她能嗅出其中成分,真想冲去太医院问问。将空药碗放回到托盘上,安乐、安心同时松了口气。
可怜余幼容嘴里那股苦味怎么都散不去,人家是回味无穷,她是回味想吐,正打算让安乐找块蜜饯来。
哥俩完成任务,便不再管她,乐呵呵喜滋滋的去话家常了。
余幼容:“……”
被这么一搅和赏雪的兴致也没了,余幼容转头欲往殿中走,身后飘来一股甜腻腻的烤红薯味。
这宫里头怎会有这种玩意?是她馋的出现幻觉了?
“怎么在这儿站着?”伴随甜腻腻烤红薯味儿而来的是清冽好闻的梅花香儿,余幼容正欣喜不是幻觉,走过来的人敞开披风将她圈进怀里裹得严严实实,推着她进入殿中。
殿外是飘雪,手里是红薯。
余幼容撕开烤皱的红薯皮咬上一口,满嘴甜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