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凉的鼻尖。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在想——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她眉眼低垂,睫毛乱颤,微微摇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好苦恼。”
从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萧允绎忍不住轻笑出声,“若是皇后娘娘这般绝色,朕做一回昏君也不是不可。”
余幼容正了正神色,“真不用上朝?”
“朝会本就是重形式无实际意义,大事要事岂是百官三言两语就能说清道明做出结论的,我不做那些无意义之事,今后三日一朝十日一朝皆可,我轻松些,百官们也少些折腾。”
余幼容想想也是。
温庭一般丑时鸡鸣就摸黑进宫去了,寅时在午门外等候,卯时上朝,退朝大概是辰时末。
等到他回来差不多是巳时,吃过早饭还要赶着去上值。
是挺累的。
说了会儿话余幼容困意再度袭来,打了个哈欠,闭上眼就要入睡,肩膀突然被推了下,刚躺平下一刻有重物覆过来,惊慌失措下她双手攀上身前人的脖子。
望向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情动,抱怨,“不是说再睡会儿吗?天还没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