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衿在茶馆等待时,温庭正坐在一间四面不透光的小黑屋里。
依旧是那张清冷的冰棱子脸。
因为没有光,线条温润柔和的面部隐在暗处阴气森森,无论何时何地站着坐着永远都笔挺挺,叫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尊没有人气的玉石像。
只有一双清透澄澈的眼睛盈着汪汪一捧山泉水,几分冷漠,几分疏离,剩下的全是正经。
此刻平静望着扭曲到变形的麻袋,心态稳的叫人不觉得他在干坏事。
麻袋旁边的小孟大人不时朝温庭方向瞥,今儿温大人真真颠覆他以往的认知,套人麻袋这种事干的手到擒来,好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似的。
而且——
看起来斯斯文文柔柔弱弱,手无缚鸡之力,套麻袋打晕人,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甚至没他什么事,他的作用就是一搬运工,温大人毕竟有伤在身,只能靠他将麻袋扛到这间屋子。
他慢悠悠又将视线移回到麻袋。
麻袋里的人醒了后就在闹腾,喊了,骂了,扑腾了,温大人始终不理会,冷眼旁观着,直到半个多时辰过去麻袋里的人终于没劲了,蔫哒哒的趴在那儿哼哼唧唧。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