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
温庭的声音绝不属威严那一挂,比起余幼容、君怀瑾审问甚至连威胁都听不出,偏偏就有一股压迫感,吴唐着急忙慌的解释,生怕答晚了就小命不保。
“这不是没什么事嘛,我就带了几个兄弟来月出巷喝酒,就在烩天下,不信你可以去打听。”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珍馐阁发生了命案?”
“报案那人一路跑一路喊‘死人了死人了’,想不知道都不行啊,很多人都听见了。”
听见便去了现场?
这可不像吴唐会做出来的事。以他的那么点责任心,就算报案那人直接冲到他面前,求他去,他都未必掀一掀眼皮子,搞不好还会怪人家打扰了他喝酒。
“谁让你去的珍馐阁?又是谁让你接下的此案?”
吴唐又缩了缩,心想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连这都知道?莫不是昨儿他就在烩天下吧?
如果他就在烩天下的话,那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索性和盘托出,“喝酒的时候刚好遇见了贾家人,他听楼下人议论死的是贾家管事,岂能不管?”
“我跟他有那么点交情——”
酒肉上的交情,昨日那顿酒最后也是他请的呢!就为了让他去办案还塞了厚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