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照常点了几碟小菜,没再敢喝酒,就因为没喝酒才特意要了碗蘑菇汤,谁知就出了事。
景行街,鹿鸣街。
唐惊羽,姬老板。
那人所说的话在别人听来可能是大话胡话,但结合最近发生的事——温庭端坐那方,纹丝不动,思绪却在慢慢游移——说不定还真是这人周旋其间。
从唐惊羽那儿买了火器和图纸,从当铺老板那儿收了地契,再借由黑市转到出云人手里。
刚好将贾铨撇了个干干净净。可惜如今死无对证。
之后温庭又询问了接触过蘑菇的采办、婆子、主厨、小二的情况,掌柜的说这几人皆在珍馐阁做了多年,本本分分,品性方面他是可以做担保的,绝不会有那害人之心。
更何况,他们几个跟贾家那位管事无冤无仇的,除了小二上菜时有过接触,其他三人在后厨面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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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珍馐阁出来已近午夜,月出巷依旧热热闹闹。
茶楼酒肆里里外外灯笼烛台亮着,与密布着星星的夜空交相辉映,路边小食摊前人头攒动,白色热气缠缠绵绵,各种香味勾着嗅觉,牵着味觉,拖着过路人的脚步。
温庭的肚子咕噜一阵长叫——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