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进来时两位夫人全都倒在地上?还记得倒的位置吗?”
盛问柳点点头,“记得的。”
她伸手一指距离何夫人的尸体不远处的位置,“娘就倒在那儿,破门后我先去了娘那里,那时她还没有完全昏迷,倒在地上不知在说什么。我凑近了也没能听清。”
“将娘交到丫鬟手里,我又过来看何夫人,结果——结果——”
盛问柳瞪大双眼,一颗泪珠沾湿睫毛要掉不掉,楚楚可怜,“我叫她,她没反应,我就探她鼻息……”
跟那小厮说的一致。绝大多数时候余幼容是个硬心肠,不太有怜悯心,就比如此刻,无视盛问柳的眼泪继续问,“听到何夫人呼救,你们多久踹开了门?”
“房里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我就在敲门了,紧接着就听到何夫人喊救命,我怕娘受伤立即让小厮踹了门,前后没多久。”
“这么说何夫人一喊救命门就被踹开了?”
盛问柳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两位夫人平时关系如何?”余幼容视线一扫地上的点心茶水,还能奉茶待客,关系不至于恶劣吧?
“娘和何夫人关系极好的,所以她俩说要单独聊聊我根本没多想。”
关系不错,外面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