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君怀瑾和崔文远带着衙役来了。
余幼容放下宋婉仪,将毯子盖在她身上,因为迷香身子软乏的厉害,起身的瞬间微微晃了晃。
君怀瑾及时伸手扶住她,担忧的问,“陆爷受伤了?”
“没有。”
余幼容对气味敏感,昨日宋婉仪刚打开盒子就察觉到香有异,之所以没采取对策,是因为——那香被宋婉仪折断了半截。算不上是以性命相赌,只是正常推理。
如果她想要她的命大可不必做这些小动作,她这样无非是不想要她的命,甚至担心香吸多了对她不好。
余幼容站在一旁看着仵作例行公事验尸,许久才跟旁边的君怀瑾说。
“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何约我,且偏偏是初四。”
而她决定赴约本意是想看看宋婉仪究竟要如何,再根据她的所为采取相应措施,“她是害怕我阻止她自尽,破坏她费尽心思的这场献祭才主动约我来侯府。”
所以她才要迷晕她。
“但——”
那边仵作已收拾好东西向崔文远汇报结果,余幼容的话未停,“她是怎么知道我已经猜出她就是第五个自尽的人?”
宋婉仪是初一那日约的她,也就是说在初一之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