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后一张脸索性黑到底,势要与煤炭一争高低,余幼容分析了会儿他眼底的情绪,问。
“查出什么了?”
如果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刘勉的情绪定是以挫败为主,而不是像此刻这般。所以他肯定是查出了什么超过他预料的结果,甚至于远远超过,才会如此颓丧。
刘勉狠狠抹了下头上的汗,像被人抽掉所有力气般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
神情恹恹的。
“嬛儿生前最爱去的那几家胭脂铺子我都去看过了,有那种特殊花香胭脂的,只汀兰水榭一家——”
所以他按照陆公子的吩咐重点调查汀兰水榭。
当然!他也没忘记陆公子的提醒:切勿打草惊蛇。于是他没直接进汀兰水榭,而是利用自己在襄城的人脉关系花了笔银子买了汀兰水榭老板的全部信息。
那老板竟然是——
刘勉长长叹了口气,再抬头看余幼容时眼神有几分迷茫,“汀兰水榭的老板叫宋婉仪,陆公子可能不知宋婉仪是何人。”他又看向一旁的沈伊心,“沈小姐应该很熟悉吧?”
宋婉仪?
如果是平时沈伊心或许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广平侯夫人的闺名,但她前不久才刚从广平侯府回来,自然立马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