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声嚷嚷,我婆娘还特地出去望了两眼呢!”
另一人连忙接话,“闹的动静不小,我也听见了。”
看两名花农稀松平常的神态,如娘家这样的吵闹似乎很常见,下一刻便听他们又说,“自从如娘这次小产后,人就有些不对劲。”
“你也发现了啊?可不是嘛!每次碰见神神叨叨的,看见我也不像以前那样总笑着打招呼了。”
话题歪了下又回到了那晚。
“两口子拌嘴不是什么稀罕事,我们瞧个热闹就过去了,一直到第二日天亮,如娘那口子挨家挨户找人我们才知道如娘一晚上都没回去,赶紧帮着一起找。”
不知想到了什么,两名花农脸色变了变,很是后怕的样子,“我们是在附近山脚找到的如娘,整个人都被埋在土里。”
“还是倒插在土里,就露两只脚在外面。”
他俩越说声音越小,余幼容还想打听得更详尽些,如娘家有人走了出去,不等她看过去。
一盆污浊发黑的水泼在他们脚下,将几人的裤腿衣摆全部溅湿。
两名花农刚要开口骂人,抬头看清泼脏水的人是谁立马换了笑脸,“大娘,今儿怎么亲自洗衣服啊?”被唤做大娘的老妇人显然不想搭理这两人,狠狠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