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我所知,我娘跟刘家那位小姐并不认识,就连我与她也不相熟。两个毫无关联的人在自尽前怎会做了差不多的事?她们到底在祭祀什么?又为什么要祭祀呢?”
说到最后沈伊心的语速越来越快,充满了迷茫不解。
“听说沈小姐从一开始就认定沈夫人绝不会自尽。”余幼容看了身旁的人一眼,又移开直视前方。
“我娘去世那日,刚带我去过未婚夫婿家商议好延迟婚期一事。”
“别人或许不清楚娘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做女儿的还不了解吗?她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抛下我,选择自尽这种极端方式结束所有的事。”
沈伊心的话不无道理,若她所说属实,以沈夫人当时的情况确实不该自尽。
“可偏偏——”
沈伊心很是无力的叹了口气,“仵作验尸后说,我娘就是死于吞金。”
既然沈伊心主动提起她娘自尽一事,余幼容自然不愿错过机会顺着她的话探听道,“沈夫人去世前后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没有。”
余幼容问的这几个问题沈伊心已经不知想过多少遍,“那段时间娘虽然被伤得很深,但她想的更多的是如何保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