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算什么?我刘勉的女儿我自己养!”
倾诉够了,也哭够了。
刘嬛儿心里舒服不少,她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不好意思的说,“今日多谢公子了,这块手帕我洗干净再还给公子。”片刻她又问,“小女子闺名嬛儿,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陆聆风。”
河间府和京城距离辽东甚远,余幼容想这个名字该传不到这里,即便传过来了知道的人也不会太多。
“原来是陆公子,今日让陆公子见笑了。”
这一回刘嬛儿没再拒绝余幼容相送,两人没走几步便看到了刘老板和萧允绎,父女俩相看泪汪汪,抱在一块又哭了一通,最后一行四人一起回了回春堂。
依旧是过犹不及的道理,余幼容和萧允绎拿了药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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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余幼容独自一人又来了回春堂。
刘老板刚好在柜台后面盘账,见到她,本就胖到陷进去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陆公子来抓药?”
“不太放心嬛儿小姐,刚好路过便来看看。”这个时间出现不显刻意,余幼容手上还拎着些别处购买的糕点,确实是路过的样子,完全打消了刘老板稍纵即逝的疑虑。
“嬛儿去汀兰水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