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虎牙被幽幽月光照的白莹莹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面前那把奇奇怪怪的刀推开,笑得明朗,“枯叶,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啊?”
半天等不到面前人的回应,他也不生气,没脸没皮的凑过去,“哎?怎么不理人啊?”
云层路过月亮,慢悠悠往前飘了飘,在头戴黑兜帽的人身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枯叶收起解剖刀,漆黑的眸子如草原上的隼又狠又冷峭。
“你怎么在这儿?”
云千流早习惯了这样的他,脸上笑意不减,毫不在意的回答,“还不是老大料事如神,竟然猜到你会来。”他吐掉嘴里的枯草,下巴一扬,“这不,特地让我来接你。”
如果说刚才枯叶的眼神又狠又冷,那么此刻便只剩下了冷,他不仅就在土木堡,甚至猜到她会来找他。
余幼容很不喜欢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眼下却无他法。
“带路。”
仿若沙漠中的绿洲,到了贺兰霆的落脚处,余幼容很难想象出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的边境之地竟有如此幽静典雅的别庄。
她跟在云千流身后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绕了几洞石门,走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竟被带到了祠堂。云千流回头摸了摸鼻子,显然也不懂老大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