绎的回应,周围安静的出奇,余幼容也不催促他,陪他一起沉默。
皇城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里面的人也个个不简单。
萧允绎在脑中搜寻许久,一张一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在他脑中浮过,过了有一刻钟那么久,他稍稍松开怀中的人,“如今杜仲父子皆死,当年的事想要深查怕不容易。”
“那人胆敢利用徐明卿和颜灵溪,横竖不会是宫墙外的人,事情发生过,总归会留下蛛丝马迹。”
余幼容重新握住萧允绎的手,提醒他,“你别忘了还有晏院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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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两日的时间,边境几城流尸满河,白骨蔽野,死亡人数竟不比战死的人少。
安济坊设置了好几处,却也容纳不下患病的百姓们,而这场大疫究竟因何而起始终未查明。
萧允衿已经记不清今日究竟煎了几大锅汤药,她放下用来搅拌的大勺子,捶了捶自己酸痛不已的胳膊,心里却没有一点怨言,反而觉得很踏实。
又一锅汤药煎好,她叫来萧尤,“快分给大家吧,分好后我们去安济坊看看。”
比起军营的纪律严明,安济坊要乱的多,听说昨日还发生了暴乱,幸亏被魏提督及时镇压。
说来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