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开心,多喝了几杯。
有了五六分醉意后便开始折磨自家儿子了,他摇摇晃晃的伸手去推搡坐在旁边的傅云琛。
“你最近不是在一品茗轩学了段评戏?就那个《花为媒》,一品茗轩这段时间不总爱唱那个吗?来来来,唱几句唱几句。”他边说边扯着傅云琛的袖子往外推。
傅云琛一脸哭相:爹,我不要面子的吗?
今晚他特地坐在黎姝旁边就是为了能跟她有进一步发展,他怎么能——怎么能当着她的面唱什么评戏?
不唱!打死都不唱!
知子莫若父,他爹狠狠瞪他一眼:你连脸都没有,要什么面子?不唱就打死你!
傅文启才不理会他家满脸哀怨的傻儿子,笑呵呵的又说,“还有那什么大鼓,也来一段!给大家助助兴。”说着他便回头问一名府里的家仆,“有大鼓吗?去找个大鼓来。”
傅云琛:“……”
最后的最后傅云琛迫于强权苦哈哈的唱了段《花为媒》,还被他爹狠狠嫌弃了一番,因此逃过了敲大鼓。表演完他坐回到商黎姝旁边。
不忘跟她解释,“我爹醉了,大过年的我不好拂他面子。”
“我知道。”
在河间府待了几个月,商黎姝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