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余幼容脸色也有些沉。
一个太平了百年的村庄,先是接二连三发生失踪事件,如今同一日又死了两个人,表面看上去好像就是这个阿文杀了另一人,但——处处不对劲。
处处透着古怪。
验尸后,阿文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他手中那把刀握得太紧,余幼容费了不少力气才取下来。
她检查了刀,确认第一名死者身上的伤口就是来自于这把刀。再结合阿文衣服上的溅射血迹,以及鞋底处来自于田埂上的绿色庄稼汁液,种种证据皆指向他。
假设人确实是阿文杀的。
诱因呢?
按照其他村民的说法,这两人关系极好,即便发生了矛盾也不至于到杀人的地步,而且阿文的媳妇也说他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没有任何异常。
余幼容信她所说的话,要是阿文哪里不同于往常,她今儿哪有心思凑这种热闹?
最匪夷所思的。
阿文杀了人后,他没有将凶器扔掉,更没有回家换衣服,反而穿着全是血的衣服拿着全是血的刀。
到了村外。还死在了这里——
没有外伤,余幼容又检查了头部按压了胸腹,皆没有异常。
直到撬开死者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