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最清楚!”
康嫔一副要同归于尽的姿态,上前直逼宁妃,“上次我来问你赤子心的事,你顾左右而言他,若不是心虚你为何不敢说实话?还好心劝我不要作没了皇上的恩宠。”
“而且前些日子我想起来了——”
闹到这个地步,康嫔已经没什么好怕的,她只怕没将宁妃拉下云端,脑袋清明后,疯癫状态也收敛了几分。
不等宁妃给她看座,她便自个儿坐到了一旁的胡椅上。
继续刚才的话,“允承出生前的那几个月,有名号称你母族那边的女子来看过你好几次,我记得她家就是开医馆的,好像叫什么仁心堂。”
那时康嫔与宁妃的关系已有些破裂,但却不至于太过疏离,所以当宁妃让那名女子给她诊脉看胎象时。
她虽有几分警觉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现在再想起来——
这世间哪有那么巧合之事?她住在景仁宫侧殿一两年也没见那女子出现过,她一有孕便每隔两三月就要来一次?要说这里面没有猫腻,谁信?
“本宫当年好心请信得过的大夫帮你保胎,你居然恩将仇报反倒怀疑本宫!”
“谁知道你是不是好心?”
康嫔冷笑,猜忌的种子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