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手脚发凉,她扯了个不怎么自然的笑,试探,“你们怎么知道——兰花是我——”
她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已有人等不及抢先回答她,“你表舅都告诉我们了,是他表外甥女送的贺礼,不是你还能有谁?那个朝三暮四不学好的野种——野丫头吗?”
说话这人一副你就别瞒我们了,我们什么都知道的神情。
怀疑是一回事,确认又是另一回事,此刻余泠昔的脸已经煞白一片,难怪——难怪她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不对。
原来——
她紧紧攥着拳头,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就在她准备甩袖离开时,冯氏连忙拽住她又是使眼色又是含糊其辞的道,“瞧你们一个个说的,我们泠昔不是那样的人。”
顺利留住余泠昔后冯氏继续说,“实不相瞒,我们泠昔跟当今太子殿下还有些交情呢!去过皇宫,还见过皇上。”
什么?
皇宫、皇上、太子殿下这几个词单拎一个出来都足够震撼,何况还是同时出现?
对于京中的人来说,皇家很熟悉又很陌生,他们是天子脚下的子民,时不时的总能听到一两句从皇城里传出来的事,真真假假,无从论证。
然而仅仅是这一两句不知真假的事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