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睁开,等再开口,语气又变成了余幼容熟悉的那个人。
“枯叶……”
南宫离准确无误的叫出了面前人的名字,从来没表情的脸突然笑了笑,像是叙旧般,“我还以为今生不可能再见到你的真容了,没想到——”他低笑一声。
“跟做梦似的。”
余幼容拧着眉心,尚未开口又听南宫离继续说,“你过来。”说着便抬起手朝她伸去。
余幼容望着他的指尖,没怎么犹豫将手放在了他掌心中,南宫离的手凉的惊人,连掌心都没温度。
她被拉了过去。
当看到掌心中的手上有朵红色小花时,南宫离低垂着的眸子猛缩了下,只是什么都没表现出来。不止是语气,就连举止也变成了余幼容熟悉的那个人。
他十分缓慢的抬头看向对面的杜仲,一字一顿的说,“我给你解药。”
杜仲似没想到南宫离居然会妥协,他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好长时间,对面那张脸又熟悉又陌生。
他记得刚将他买回来那段日子,每次将毒药灌到他嘴里他都要挣扎许久,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咽下去,那批人中就数他的骨头最硬。
命也最硬。
所以那批跟他同期买回来的人都死了,他却还活